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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徽觉得要是再和她纠缠下去,喻白能一直跟到她家里去。为了不影响市容,周徽迟疑片刻还是决定上车。

“想吃什么?”

已经坐在副驾驶座的周徽边系安全带边说:“你定。”

十字路口正好跳转红灯,喻白停下车,握着方向盘偏头问她:“我刚回国,其他地方也不太熟悉,商业区有家不错的日料,不知道周警官吃不吃的习惯。”

“我没问题。”

喻白:“周警官倒是很随和,和办案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一提到办案上来,周徽的语气立刻一本正经起来,“办案不是儿戏,你也干过刑警,应该深有体会,我们是在和犯罪分子争分夺秒。”

喻白又用那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她,“确实深有体会,不过周警官有一点需要纠正。”喻白伸出一根手指,“我可没资格干刑警,当年在省厅最多算是个……顾问,编外人员还不够格呢!”

周徽有点出乎意料,顾问一般连编制都没有,尤其是刑事顾问这种职业在国内少之又少,即使有,也只是个别案件。但是以喻白当年在省里接手刑事案件的强度,如果不是刑警,绝对不可能达到这么庞大的数量。

而且她和纪深都是警局从美国挖回来的人才,据说是破获重大要案的功臣。一进省厅就受到各级领导的重视,所以那件事发生后影响力才会那么大。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喻白都不可能只是一个编制都没有的顾问身份,除非……她身上原来就有问题。

周徽想到这里,不由的看了喻白一眼,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她能问什么呢?进省厅之前你是不是做过违反规定的事?你到底是什么身份,纪深投降毒枭,作为他的妻子你真的毫不知情?

不说喻白在美国的事情她不该管,就是725案,一个已经结了几年的案子,她以什么理由问一个某种意义上来说的受害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