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徽这几句话都很现实,的确,人家一听搞刑侦,巴不得往远躲呢!毕竟没有人愿意每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那倒是,不过周警官就算不奔着结婚去,总该百忙之中抽空谈个男朋友,外头的找不到,同行之间总能找个合适的吧!听说,刑侦队男女比例很有优势。”
周徽对于喻白这种天真的想法感到同情,只不过她同情的是自己。
“你见过哪个把兄弟处成对象的案例?”
喻白垂下眼眸,好像在很认真的思考周徽的话,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说:“好像是没有……”
周徽拧干抹布,手叉着腰,从上到下审视的看着喻白,“我现在强烈怀疑你是我爸找来劝我结婚的说客,要不就是他拉来牵线搭桥的媒婆。”
“嗯?”
周徽直接了当,“说!我爸给了你多少好处,我付双倍,不,三倍。”
喻白看着周徽郑重其事的朝她伸出三根手指,哑然失笑:“周警官,你究竟是对结婚这件事有多抗拒。”
周徽:“那你来找我爸到底什么事?”
周徽套话本事不是吹的,说了这么多,为这句话做铺垫呢!
这个转折让喻白猝不及防,周徽灼灼的目光紧盯住她,喻白一愣,张口就编,“我去省厅办点事,刚好遇到伯父,顺口聊两句,他一听我是你朋友,就……好吧,你不信。”
周徽当然不信,且不说她们两个刚认识几天,一见面就是不愉快的经历。就说她爸周伯年,周徽上次和他同桌吃饭的印象还停留在年初的年夜饭,别说为了一个她刚认识几天的朋友亲自下厨,周徽宁可相信猪能上树,也不相信周伯年会突然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