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阿左扯的身子向后仰去,堪堪抓住阿左的手臂才不至于头磕到地,他求饶到:“阿左哥, 我真什么都没拿,我去地下室找……找黄毛聊天,聊……聊完天我就上楼睡了, 我真什么都没拿……”
“艹!你他妈找死!”阿左把人甩出去, 男人的脑袋磕在桌沿上,血流如注。
桌子已经换了新的, 一张实木桌, 撞不坏。
男人捂着额头嗷嗷的叫, 叫得人有点心烦。
“他妈的, 别叫了!”阿左火气大的又给?了男人一耳光,男人被打的脑袋又一次撞在桌上, 叫声变成了短促的喘息。
这一次,他求救的目光投向另一座单人沙发里?的喻白。
“喻姐,救我,人真不是我杀的,我也没拿他东西,我都不认识他……”
说着,沾满血污的手已经触到了喻白的裤脚,白色的西装裤被玷污了一小块。
喻白眼眸低垂着落在被男人抓过的裤脚,微微眯了下眼。
阿左火冒三丈,登时又想给?男人一个耳光。
“阿左。”喻白扬扬手,低声喝住他,视线转向秦桦,淡淡开口:“三哥,这样?问?不出来什么,人又没死在洗脚城,谁也没看见那东西苗登有没有带出去,现在警察也介入调查了,不会有人认的。”
“那你说怎么办?”
自从昨天阿左带人在码头仓库了解到警察在调查苗登被杀案之后,所有人都被秦桦软禁在这里?,包括店里?那几个洗脚妹和按摩师,她也和外?界失去了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