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多出来那九亿全是他的锅,他至少得给我掏出九亿来!”

小孩在这边吭哧吭哧地已经算起了帐。

无辜被扇了狗头的玉犬:“……?”

突然被重新计算身价的伏黑惠:“……”

好的,不用多做介绍了,他已经从五条悠的话里拼凑出另一个自己的大概经历了。

突然多了个……小长辈,伏黑惠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难怪刚刚训练的时候总觉得对方看自己的表情有些慈爱……

伏黑惠心情复杂。

偏偏这个时候他的同期还在小声嘀咕:“如果按现在这个关系算,惠是不是该叫这个孩子妈妈?”

众人:“……”

五条悠:“……”

“倒也……不必。”

她虽然不是五岁,但也没有想过要给人当妈,只是拿了个监护人的名头而已。

一个不是很想喊,也喊不出口。另一个不是很想被这么喊。双方齐刷刷选择了无视此事。

然而……关系没有最混乱只有更混乱,一旁的狗卷棘看上去好像还想再说些什么,五条悠看他掏出了手机要打字。

她想了想,向对方伸出了手:“要试试吗?”

狗卷棘停了下来,疑惑地看向她小小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