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五条悠一句国骂直接被惊了出来。
妈妈咪呀——
这人脸上长嘴了!!!
“啪!”虎杖悠仁熟练地把嘴给拍没,再一个鞠躬,“非常抱歉!他总是这样突然冒出来!你无视他就好!”
五条悠已经惊讶到结巴了:“你、你、你这个……有点潮啊,大兄弟。”
虎杖悠仁:“……?”
众人:“……”
又是一波解释,五条悠好不容易搞清楚了状况。
小孩的表情顿时严肃了许多。
何止严肃,她的目光中都已经带出些许的敌意了。
“你是说,你是宿傩的容器?”她面色极其不佳地开口确认道。
感受到了她的情绪变化,虎杖悠仁也认真了许多。
他略微点了下头:“是。”
五条悠的面色又沉了沉。
该死的羂索。
容器,容器,又是容器。她差点都忘了,太宰治说过羂索曾经考虑过拿她装两面宿傩,但是最后却并没有这么做。
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她当时还没有深究过这个问题,现在看来——好家伙,这压根就是找到另一个容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