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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柳尘深色凝重地倒出药丸又端来水呈到柳郁面前,见柳郁服下药后才道:“公子今日咳得厉害,可要请老爷子来瞧瞧?”

柳郁摆摆手,忍住咳意后道:“不碍事,上马时受了风而已,况且外祖父已经睡下,不要拿这等小事去叨扰他。”

柳尘只好作罢,从柳郁手中接过盛水的碗放到桌上。

“你不是问为何让利么,”柳郁像是想起什么,浅笑道,“清阳县城清溪村的秋羲,你可觉得耳熟?”

柳尘抓了抓耳朵,艰难地回忆一番也没想出个所以然,让他舞刀弄枪可以,让他动脑子记这不知道哪里的人还真不太行。

柳郁也没指望柳尘这家伙真能记得,只道:“三年前我想下场参加科举,爹担心我身体坚持不住便写信让外祖父劝我,外祖父信中正好提到了他。”

“原来是他!”

听他家公子这么一说,柳尘也想起来了,这清阳县城辖下清溪村的秋羲可不就是老爷子信中提到的神童么。

当然,信里提到秋羲可不是为了夸他,而是拿他做反面例子,告诫柳郁在身体调养好之前不要轻易下场科举。不然就得像清溪村的神童一样病倒在科举场上,原本能大展身手的苗子,最后只得个童生收场。

“外祖父后来的信中也提到过秋兄一回,秋兄隔年参加岁试时父母意外亡故,因要为父母守孝不能参加科举,算来今年刚好孝期满。”

柳郁说罢默默叹了口气,也不知是为秋羲还是为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