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同河见秋羲发难,只得连忙说:“哪里哪里,下官仅凭大人差遣。”
“很好,”秋羲拿出一副要作威作福的架势,合上折扇,朝着刘同河一点,“刘大人既如此说,明日便召集杏阳的衙役随本官去中河山将那帮真仙教的人通通缉拿归案吧。”
“这、这……”刘同河顿时懵了。
刘同河万万没想到秋月白真敢说这话,就连柳含章那尊杀神好歹也是找都指挥使调了一千兵马才准备攻打中河山,他秋月白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拿什么去攻山?
难不成要拿他这条老命去填,他还没活够呢,真是黄毛小子不知无畏。
刘同河心里虽然骂娘,但面上还要讨好道:“秋大人三思啊,那中河山上盘踞的真仙教众甚多,不是衙门里那些不加操练的衙役对付得了的,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啊大人。”
“哼,”秋羲在扶手上重重一拍,睨了刘同河一眼,“原来刘大人也知道真仙教势大,怎么,这真仙教明目张胆杀害灾民,陛下不派本官前来巡查,刘大人就不准备为陛下铲除□□了,难不成刘大人还想包庇□□?”
“下官岂敢,”刘同河一听秋羲竟然抬出贞元帝来,差点吓得腿一软跪在地上,“大人明鉴,下官对陛下忠心耿耿,怎敢包庇□□。”
秋羲冷笑一声:“刘大人既然不敢欺瞒陛下,看来是对本官有意见了。”他斜了刘同河一眼,“否则又怎会处处与本官作对?”
刘同河连忙表解释道:“下官怎敢与大人作对,只是此事实在办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