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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吧,魏璋师兄这个姿色确实有资格叫她丑女。真是个令人悲伤的事实。

驱寒公子有些拿不准对方来意,莫不是来砸场子的。薄唇微启,“可以。”

“事先说好,你要是不行,我不会给钱的。我攒两个子儿不容易。”少年打开荷包,取出一锭银子给驱寒公子。

一锭银子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足够一家三口吃一个月。

周围人的胃口被钓了起来,目光比脚步更快一步集中过来,很快围得水泄不通。

驱寒公子张开手,一盏素布灯笼躺在掌上。二指并拢,口念咒语,指尖冒出紫色火苗。火苗一放进灯笼,灯笼就无风自转。

少年眼皮越来越重,沉沉地睡了过去,身子朝前跌。驱寒公子眼疾手快,上前两步揽住人,将他放到台阶上。

周围人议论纷纷。

“做梦这种事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做没做,做成什么样子,只有他自己知道。”

“你的意思是他们联合起来骗人?”

“我觉得不像骗人。表情可以作假,但是反应不会。”围观之人说,“大家看,他脸蛋泛粉,粉越来越重,转为潮红,显然是梦到洞房花烛男女情、事。”

“哗,真的诶!”

“要是能跟天下第一美人被浪翻滚,我宁可一辈子生活在梦境中长睡不起。”

一个身穿绫罗绸缎的中年男子看了很久,拿出一袋银子,对驱寒公子说,“摊主,方圆十里最大的酒楼是我所开,我有的是钱。”

驱寒公子视线从少年身上移回来,可以确定对方心无恶意,甚至特地来当他的托儿。接过银子掂了两下,唇角似笑非笑,眼皮子微掀,“客人想要什么?”

“我要试一试做皇帝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