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珈靠在阳台的栏杆上,轻捻着法杖上的木纹。

就连数木纹这种无聊透顶的事情,都比参加一群年轻人的聚会好得多。

他今晚把他的法杖有几根横条几根竖条,都摸得清清楚楚了,哈。

“老师,梅纳德老师和校长先生对我说了完全相反的话,您认为我应该相信谁的话?”

尤珈的手指顿住。

“……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宿舍里。”

尤珈松了口气,但又很快产生新的担忧。

“我才离开几个小时,你就接连遇上他们两个?”

“老师,您不在亚弥斯吗?”

“嗯。”

“那明天的比赛……”

“放心,我今晚就会赶回来,不会错过你的比赛。”尤珈很清楚他的学生在想什么。

“好。”

接下来,对面短暂地沉寂了一会儿。

见状,尤珈只能主动提起上一个话题,并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和平常一样自然。

“你说克里斯托弗和梅纳德找你说什么了?”

“是暂时不能和老师您说的事情,需要您先回答我的问题。他们对我说了完全相反的话,您觉得我该相信谁?”

尤珈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

“他们两人脑子都有病,你如果觉得他们让你不舒服了,就不用理会。”

“好的,老师。”希尔诺立即答应下来。

想了想,又问:“梅纳德老师和您是朋友吗?”

“是。如果他对你说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替他向你道歉。他是个好人,对你没有恶意。”尤珈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