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尤珈老师的声音愈发低沉嘶哑,像是从鼻腔里吐出的闷哼。
希尔诺拨扣子的手指被被挑开。这回两只手再次被钳住,被十指相扣,被深度覆合。
尤珈老师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咬上了衣领的一角,仿佛这样便能抑制住唇齿间溢出的声音。
希尔诺听到了牙齿磨咬布料的窸窣声音,单凭听觉判断便知道下嘴挺重。他不禁想起了上一次,上上一次,或许如果可以的话,尤珈老师也想这么咬他,只是不忍心。
老师在忍耐,老师总是在忍耐,因为不忍心。
可他们明明是互相喜欢的,为什么要忍?希尔诺不理解。
“您,您要是一直忍下去……会不会……会不会对身体不好?”
希尔诺难以想象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肯定不好受。
老师又咬了一阵,毛绒的脑袋在他脖颈间蹭来蹭去,希尔诺恍然觉得自己是正被埋吸的小动物,又或者是小动物的磨牙器。
他突然联想到了肩膀上的小黑,整张脸都燥热起来。
“老师,小黑还——”
话还没说完,希尔诺只感觉肩膀上一轻,余光瞥见睡得正香的猫团子,被老师一把塞进了衣兜里。整个过程中,小黑连尾巴都没动一下。
希尔诺闷闷地笑了笑,干脆坐到了地上,让尤珈老师能靠得更舒服。
“真的不试一试吗?我不介意,甚至相当愿意的。”
尤珈老师终于再次出声,这回的声音像是一字一句挤出来的,咬得十分费劲:“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