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嘴有时叼着他的颈环,有时咬紧了他的浴巾,还有的时候就只抵在他的颈窝与锁骨,边吻边舔,边低低呜咽着。

尤珈一度怀疑,希尔诺的大脑被他玩得坏掉了。不然明明这么害怕,为什么反而还把他抱得更紧、凑得更黏糊?

也许应该停下来,让希尔诺缓一缓。这么娇气的希尔诺,连这点触碰都接受不了,他该善解人意地让希尔诺有喘息的空隙。

这个念头只在脑海里出现了一会儿,便被尤珈心虚地埋在了最底下,手上的动作从来没停过。

希尔诺既没挣扎也没喊停,这证明他做的也没那么过分。等到希尔诺说受不了的时候,自己再收敛些也不迟,现在就先不要打扰希尔诺的快乐。

尤珈愉快地拨弄着,嘴上还一本正经地讲解起来,在发现希尔诺正在努力理解与记忆时,嘴角勾得更深。

真乖呀。

这样乖乖的希尔诺,突然就对他撒着娇说,不要手套,要他自己的手。

尤珈从始至终活跃的指尖终于停了下来,他屏住了呼吸,就像得到大人允许后的小孩,在恶作剧开始前做最后的确认。

“你确定?”

希尔诺胡乱点着头,大口喘息着想要改变坐姿,把身体挺直。

就在这时,尤珈老师慢吞吞地说:“希尔诺,放松点。我抽不出来。”

希尔诺这条被细致蒸煮的小虾,终于一瞬间被烤得熟透,散发出烂熟的香味。他红着脸整个人僵硬住,下意识施加了更多的力量。

“这么舍不得我?”尤珈老师笑了笑,又很快收住了笑,像是担心他恼羞成怒。

“我、我控制不了……”希尔诺小声说,把整张脸都埋得看不见。

越是受不了,越是抓得紧密,像是不自量力地想要禁锢住异物的行动,却反而取乐了进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