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黎锡然于商界的名声有极大影响,也将影响他在黎氏内部的话语决定权。
他捏着眉心,愁绪变成眉心的“川”字。
“所以,最好的办法是以精神疾病为由,将陈韶怡送到疗养院,并且不追究此事。只有我们将它变成黎家的家事,才可以隔开陈家和董事会那批太后党。”
这确实是目前最好的策略,黎锡然点头道:“那再配合着秘密收购股权,陈韶怡身后的那批人才是黎氏最大的隐患。”
“是,那黎董的期望时间大概是多久,我们好制定不同的方案。”
“十月之前,必须解决黎氏内部全部的麻烦。”
按理说,这类战役都需要漫长的布阵期。
从前黎锡然少说也会给半年时间,现在却要用两个月。
且能成为太后党的,多是黎谦昀留下的老人。
“十月前,会不会太仓促。”他们跟着黎锡然,早已习惯了打持久战。
最近黎锡然突然换成了大刀阔斧的快刀斩乱麻风格,他们一时间还没适应过来。
“我家小姑娘十月要去国外读书,十月之后,我也不会常在国内。”
尚禧暖回来时,会议刚刚结束。
她和陈缇一行人迎面相遇。
“结束了吗?”她问。
“是。”陈缇自小苏和尚禧暖成了好朋友后,他们私下相处时也更加轻松,“黎董现在真的变了太多。”
“什么?”
“你自己问,他十月后去英国做什么。”
带着疑问,尚禧暖回到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