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给小师叔惹麻烦,白执鹤补充一句,“音律算得上不错,她更擅长的是炼丹,尤其是清灵祛垢丹。”
周落铃无语道:“我不是说这个。”
“你看周围女修,大都白衣,莹白、素白、霜白、缟白,其他的也浅得很,要?么淡绿、浅黄、桃粉……有几人如我这样,整日大红大紫?”
“为何,因?为世人追捧灵箜,而灵箜觉得,素色为雅。我听说她早些年清贫,只穿得起荆钗布裙,穷就穷嘛,非不承认,嘁!”她低头,看着自己的紫衣道:“我就弄不明白,我这紫衫、金钗有何不雅?”
她抬起手,将衣袖展示给白执鹤看,“哪里?不雅?”
袖子上金线绣的彩鲤,每一条彩鲤都镶嵌了各种各样的珍稀宝石,刻画了?好几种?高?深的灵纹阵法,就这么一截袖子,大概能值百来块妖魔血晶。
白执鹤心道?:小师叔一定很喜欢这截袖子。
他点点头:“好看。”
周落铃笑了?,继续道:“灵箜见谁都三分笑,不瞒你说……”
她压低声音:“我有幸去过百花坊,里?面的女修对客人才会从头笑到尾,不论老少美丑,半点儿不挑。”
说完才扬起头,“你瞧你小师叔,长得那么美,眼神那么凶,仿佛要?吃人似的,真的不错。这才是性情中人,不像有些人,活像脸上带了面具。”
白执鹤鬼使神差道:“其实小师叔也想戴了?面具。”
周落铃:“嗯?”
“凶神恶煞的面具。”阮怡宁他们不止一次在传讯中提到——小师叔今天又笑了?,真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