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就算自己不出手,他女儿也已经把那人按在地上打了。
这件事闹得挺大,木辞晚演讲结束,回去的时候文清还冷冷地坐在那里,派出所的人员正在取证,秋辞暮就站在文清旁边,两人在说着什么悄悄话,见她回来了,立刻朝她招招手:“辞晚。”
“现在进展怎么样了?”
监控被人砸了一个,但是还有其它监控,已经在叫班主任来认领学生,再加上指纹验证,很快就找到了人。
不是他们班的学生,是隔壁班的,叫做马钧,一个女生,长相普普通通,经常围在周怜身边转悠。
被带过来时还一脸不服气,朝秋辞暮吐了一口口水,“呸,就是老娘做的怎么了,因为你的出现抢走了怜怜本来该有的位置,他在家里过得那么辛苦,你在学校里还要欺负他,我就是看不下去了,他那么善良不忍心做这些事情,那就我来做。”
木辞晚都听笑了,这人的眼睛都不是被蒙了一层布,是蒙了一层磨砂纸啊。
“你说我欺负周怜,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欺负了?”秋辞暮的目光愈发深沉,走到了马钧的面前。
“呵,那可就多了,前天你没穿校服,怜怜好心提醒你,你不就在大庭广众下说他了吗?”
“我说什么了?”
“你说他打高尔夫都打不好,他打高尔夫的技术好谁不知道?你就是想当众贬低他,想让别人来看他笑话。”
这人的脑子可能都被周怜的名字给塞满了,完全不分是非黑白。
木辞晚看着这一切,拍了拍老爸的肩膀,“哦对了,爸,忘记跟您说了,前几天我去拜访伯父的时候,周怜跟我说他不会打高尔夫,想让我教他,谁知道他有点笨,没学会,反倒把球杆甩出来差点就打在了辞暮脸上,还好我反应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