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样选择,当然是让对方喝自己的血。
秋辞暮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想到,随即就是一怔,自己的想法又和对方的想法有什么区别呢?
只是站在各自的角度为对方好而已。
他最终还是妥协了,往后退了一步,看向木辞晚,只留下自己最后的倔强,“只吸一点。”
说到底还是害怕木辞晚受什么影响。
木辞晚倒是没什么意见,点点头,往前走了一步,将自己的脖子送了上去,像是在献祭,虔诚而又恭敬,但只有秋辞暮知道这个人的皮下藏了多么不安稳的心。
血液在流动,从一个人的身体里流进另一个人的身体里,就好像他们本来就是一体的,只是短暂的分开,现在又重新在一起了。
秋辞暮终究还是克制着,在木辞晚搂着他的腰,开始不安分的时候,一下子松开,又低下头小心的添去了对方脖子上冒出来的小水珠。
相较于木辞晚刚才的动作,这样小心的模样,反倒是更加虔诚。
木辞晚眼神一软,在腰间作乱的手忍不住一动,就被秋辞暮握住了手腕,一本正经并且严肃地看着她:“你现在还年轻,人类18岁成年,还不到这个时候。”
木辞晚本来还觉得没有什么,一看他这个表情配上这幅话语,就忍不住低低笑起来。
师尊果然是很可爱啊。
“你笑什么?”
“笑你太可爱了,我是多么幸运才能把你抱回家。”
“油嘴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