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辞暮慌乱地后退一步，想要躲避人鱼的触碰和对方的气息，却不想自己退后一步，人鱼就失去了支撑直接倒了下来，怕人鱼伤着，他只能慌乱伸手将对方搂入怀中，看着对方满是笑意的眼睛，一时间竟分不清楚对方是不是故意的。

他总感觉对方是故意的，可是又拿不定主意。

木辞晚看着对方慌乱的模样，双手放在他的肩膀，抬头将他脸上剩下的那一点水珠舔干净。

秋辞暮抿着唇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僵硬的身体和泛红的脸颊已经昭示着他内心的不宁静。

想起身就离开，又害怕木辞晚摔倒，只能僵硬站着，眉头微微拧起来，认真说道：“你不可以做这样的事。”

“为什么不可以？”人鱼眨眨眼，一脸好奇地看着他。

秋辞暮：“……”

他绞尽脑汁组织语言。

“因为人类之间应该保持距离，你刚才的这个动作是伴侣之间才会有的。”

他认真回答着木辞晚的疑问，怕人鱼不明白人类社会的规则，又做出这样的事来。

怀中的人鱼偶尔懵懂，偶尔精明，就连他也分辨不出对方究竟是怎么样的人，只能将这一切都归咎于不懂得人类规则方面去。

就像是宠物一样，不会计较这些。

木辞晚要是知道这人还想把自己当宠物，她一定将人压在身下酿酿酱酱，不过她现在还在装一只清纯可爱懵懂无知的小人鱼，于是她眨眨眼睛，回答着：“可是我是人鱼，不用遵守人鱼的规则，况且我喜欢你，随时可以和你成为伴侣。”

秋辞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