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坐在马车之中,抱着狐狸,等着回去之后继续被关禁闭。

小狐狸似乎有些晕车,一上马车之后就蜷缩进了她的怀里,半阖着眸子,看起来格外不舒服。

木辞晚轻轻摸了摸他的脊背,想要缓解他的不适,却也没有办法,眸子深了深,恨不得立刻回了府中。

“表姐。”马车外传来清脆的声音,就连趴在木辞晚腿上闭目养神的秋辞暮都听出来了是谁。

木辞晚手上微动,掀开了左边马车的帘子,祁夏青就骑着马走在旁边,看起来意气风发。

“你这次捕的猎物也在第五名,为何不在前方?”

祁夏青摇摇头,又朝木辞晚眨眨眼:“我心里如何想的,表姐还不知吗?”

与其在前面与那些皇女们勾心斗角,不如在后面老谋一个安静。

她说完,视线落在木辞晚怀中火红的小狐狸身上:“表姐,你不是说将狐狸放生吗?怎的,养出感情了?”

她似是开玩笑地说着,这狐狸着实可人,若不是她在骑马,定要上去摸一摸。

她本以为木辞晚对于她这打趣地话不会有回应,却不想木辞晚低下头摸了摸狐狸柔顺的皮毛,目光柔和了下来,声音有些低沉,却并不冷硬:“嗯,养出感情了。”

本来还昏昏沉沉的秋辞暮听着木辞晚这句话,稍稍抬起脑袋蹭了一下木辞晚的手心,奈何这车子颠簸得实在有些难受,他又蔫哒哒地将自己的脑袋放下去,狐狸尾巴一翘,落在了自己的脑袋上,仿佛这样他就不存在似的。

也不知道这狐狸形态是怎么回事,怎么坐个马车还晕成这个样子,他以前又不是没坐过马车,直升飞机都坐过,也不见得晕车,这下好了,还是交通工具最不方便的古代,秋辞暮只觉得自己的大脑昏昏沉沉,甚至许多的事情不愿意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