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总是不屑于装的,所有恶意都清清楚楚写在了脸上,秋辞暮甚至不愿意搭理他,继续装自己的哑巴。只是哑巴装久了,就忘记了怎么说了。

男子也不恼,早就习惯了他这幅漠然的模样:“哎呀,爹爹这也是担心你,外面的女子来路不明,怕你出什么事情……”

怕是等着他出什么事情。

秋辞暮想到了那天小巷中的混混,目光沉了沉,在对方想要继续说话的时候,直接拿上桌子上的杯子砸向对方。

对方躲闪不及,不偏不倚,正中眉心,响起一声尖叫。

下雨不曾惊动的飞鸟在此刻漫天飞。

清净了,没有旁人了。

对方被抬下去治疗了。

侍从在旁边欲言又止,秋辞暮却是不怕的。

他母亲觉得他精神有问题又不说话,他早在十年前发疯的时候,就已经将罪名坐实了,现在只不过是旧病复发罢了。

有堂兄他们在,自己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最重要的是……

他垂下眸子,遮住自己眼中的暗沉,指尖扣住桌面。

希望对方不要让他失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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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秋辞暮在盘算着他的计划,那边木辞晚也盘算着她的计划。

要求娶秋辞暮简单,要想风风光光求娶可就难了,今年的秋闱马上就要来了,还有两个月不到的时间,要是错过了,就要等三年。

木辞晚可等不起。

所以第一件事就是学习。

若是放在旁人身上,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木辞晚是谁,皇帝都当过的人还怕这些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