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见木辞晚的时候,他的心脏就不由自主跳动起来。
直觉告诉他,应该选择这个人,也应该告诉对方,而不应该擅自做主。
但是……
算了,现在无论如何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他双手落下,捏捏衣角,有一瞬间已经开始思考起自己与对方接下来的生活。
他可以抄书,可以织布,可以刺绣,总能改善条件的。
要是木辞晚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怕会再次敲一下他的脑袋,都在想些什么,还能让他真的跟着受苦吗?
门被推开,木辞晚端着一个木盆从外面走起来,隐约还能看见上面飘着的热气儿。
秋辞暮有些疑惑她拿这个做什么,就见木辞晚直接将盆放在他的脚边,说了一句冒犯了,就抓住了他的脚。
因为淋着雨前来,鞋袜早就已经湿透了,感觉不好受,但是他一心关注木辞晚,根本没有想到这些事情上边。
现在被木辞晚这么一弄,惊恐地瞪大眼睛,想要挣脱,却又怕踢到木辞晚,所以力度小,根本反抗不了,就被木辞晚脱了鞋袜,脚放进了木盆之中。
热水的温度刚好,愣神片刻,另一只脚的鞋袜也被脱去了。
“你!”
秋辞暮涨红脸颊,不知道男孩子的脚是不可以随意触碰的吗,也不可以随意被旁人看见。
“鞋袜湿了就别忍着,泡一下,我再去煮碗姜茶来,小夫郎,应当不会将我告上县衙吧?”
木辞晚故意问道。
秋辞暮支支吾吾:“你、你、怎么,能,这样……就要!”
就要告上县衙。
“那可惜了,这样的话,就没人敢娶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