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怔在原地,作为有幼驯染的人,他很难想象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幼驯染是参与了几乎一个人整个人生的人,那种生离死别之感,就好像是自己身体当中的一部分消失了。
“那这位前辈的名字是……”绿川迫切地想想当年辉煌的五人组的名字,都牢牢的记在脑海中。
“诸伏景光,很巧,他的名字跟你完全一样,”降谷朝三人走了过来,“其实把景念成hiro还是挺少见的,不过我一直觉得他的名字很好听。”
“降谷教官……”三人一时觉得气氛有些沉重,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事,不用紧张,”降谷看着唐泽和木村,突然想到了些事情,“我好像当时在警校里,答应过带你们去见他的。”
“如果方便的话……”“今天,时间很充足。”
“降谷教官,那我就先和两位警官去杯户商场了。”绿川深鞠一躬后离开。
诸伏的墓地位置很偏僻,两人感觉坐了许久车才到。一路上,三人都一直默默无言。
“没有名字吗……”唐泽和木村看到墓的当场,心里不由得难受了起来。
“毕竟是卧底,”降谷用手抚过石板,“组织覆灭后,我曾向上级提过申请,只是,不管申请了多少回,都是被拒绝的结局——卧底注定是见不得光的存在,他们的姓名也只能永远的记在我们心中。”
“您和诸伏前辈是卧底的同一个组织吧?”唐泽问道。“嗯,而且hiro几乎算是死在我眼前的——自杀,我没来得及赶上。”
尽管降谷的语气很平淡,可是能平静地对别人说出,究竟有多么不容易,唐泽和木村不能想象。
“选择警察这条路,注定是要经历生死的;可能昨天还在你面前的人,第二天就已经去了远方。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我们能做的,只有缅怀逝者,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