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正要走,桑切斯又将人叫住,额外交待了几句。
光头在胸口捶了两下,目光凶狠。
桑切斯惬意地从躺椅上站起,在清晨和煦的威风中伸了个懒腰。余光里,一道苍老的视线射过来,他迎着视线看去,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老人看他看了过来,也不避闪,拄着拐杖点点头。
桑切斯说:“阿伯,早上好。”
老人穿着灰色的褂子,脸上手上的皱纹比树皮还厚,他转了个身,回头看看桑切斯,用?土话?告诉他,跟上。
老人在洪松镇生活了大半个世纪,几乎没有?离开过蛇平寨,寨里的人不管是本地人还是国人,对他都十分敬重。桑切斯虽然一只手就能捏死老人,却?也表现?出了最大限度的入乡随俗,谦逊地跟在后面。
老人带着他往蛇平寨深处的林子走去,这个方?向是朝向国,想要非法越境的话?,直走,翻过前面的山就行了。但走到一半,老人却?费力地往山坡下方?走去。
桑切斯上前搀扶,“阿伯,你想去哪里,或者拿什么东西,告诉我一声就行。”
老人摇摇头,继续往下走。
林子非常原始,鲜少有?人踏足,因此走起来也十分困难。老人看上去已经老得不像样了,腿脚却?出人意料地灵活,几乎不用桑切斯扶着也能走。不久,他们来到一条山沟中,老人蹲下,清理地上的草木。
没了草木的遮蔽,眼前赫然是一个漆黑的地洞。
桑切斯挑眉看向老人,“阿伯,这是?”
老人浑浊的眼中逐渐有了一丝慈爱的光,“这些年,谢谢你帮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