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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不需要咬,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她平述道,“瘸了废了,算我的。”

符鸳眨眨眼,眼中好似有天空坠落的星星,“好的!”

车体缓慢行驶起来,气氛安静了许多时候。

符鸳看向外面的同样行驶的车辆,突然冒出来一句,“姐姐,你刚才跟他们说了什么呀?”

“怎么。”许覆余光瞥过来。

“他们很坏的,说话也很讨厌。”符鸳咬了咬唇,“如果可以,姐姐不要靠近他们,会把你的耳朵脏了的。”

脏了耳朵?许覆没有看她,却是勾起了嘴角,对她越是有兴趣。

“恐怕是不行了。”

符鸳本以为姐姐会随便嗯一声,听到这样的回答,她转过头来,歪了歪,“为什么?”

以牙还牙不是她的作风,加倍奉还才是。

仅是喝了下水,未免太便宜了那小子。

许覆没作声,而是扯到另一道事上,“想知道刚才欺负你的人是谁么?”

“唔?”

“黑发牛仔衣的是王雾,王家的小四少,那只黄毛叫王义,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只不过这个哥哥,半年前才见第一面。”

“王雾的父亲王潭延曾有一个前妻,起初他们二人相识后相爱,因家世遭到亲人反对,王潭延便与她私自领了婚证意图私奔。”

“私奔”符鸳对这个词有些好奇,暂时没问,“然后呢?”

“私奔未果,被家中人抓回去了,前妻只得在逼迫下拿五百万远走。在王潭延与现妻结婚的第四年,王潭延寻到了当年前妻留给他的一封信。”

“信中提到了她当初离走时已经怀孕,王潭延跟魔怔了一般,想尽一切法子去寻找他们母子两人,并编造出三子已经出生,送去国外培养的消息,然而当时现妻肚中已经怀上三子,也就是现在的王雾。”

“所以,王雾本是第三子,却因为这封信,被人喊着四少到大。实际他从未见过所谓的‘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