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如同从咬着齿间挤出的一般。
王潭延与她对视。
一对亲生父女的眼睛里此刻都藏着攻击,与互相的质疑。
最后,王潭延闭了闭眼,压着怒气,“好,你跟你母亲一条线上的,你只跟着护着你母亲,你只像你母亲!”
王淳没有退让,“那您呢,您是否有真的将我作为你的女儿,又有真正把母亲当做过你的妻子么?”
“您自己是什么模样,您比我们都清楚。”
见她步步紧逼,王雾赶忙上去制止,一手拉住王淳的手臂劝阻道。
“姐,他毕竟是父亲啊,你怎么能这么跟父亲说话呢?还是少说两句吧。”
两人强势的对视之下,王雾的插入显得格外突兀。
“姐,快跟父亲道歉。”
王淳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思,冷着眼,甩开了他触碰自己身体的那只手。
她转身安抚着蒋情,带着她上楼了。
走时,那双上扬清冷的狐狸眼冰冷如霜。如同钉子一般钉在他们身上。
一楼的装潢华丽的客厅还传来其余人劝阻讨好的声音,还有摔桌的响音。
“这个老二,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您别生气,二姐一直是这样,您可别气坏了身子。”
回到房间,王淳将门带上。
待到所有声音消失后,没有温度的房间内只有蒋情痛苦至极的哭泣声。
她这时没了在楼下质问王潭延的仗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