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克:“”
他转身去照出一片镜子呲牙。
符鸳掩唇笑了一下,简单介绍自己后坐在她们的旁边,“你们?刚刚是在聊天吗?”
“没有。”笛贝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正在给她做心理?疏导。”
细看去,笛贝的短发修理?得整齐,发梢在她下颚的长度,往下便是一截洁白的脖颈。
她的眼?眸里带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冰冷。
符鸳疑问:“心理疏导?”
笛贝点头,“嗯,我告诉她有些东西是命中注定的,再怎么努力争取都是白费,废物只能是废物,我和她都是。”
符鸳肉眼可见地愣了一下。
随后又有点想笑。
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和朋友。
但说出贬低自己的话时她并不很难过伤心,而是毫无波澜,好像就只是冷静地陈述一个事实。
“呜呜呜哇。”旁白的女孩哭得更伤心了,应该就是她的朋友露比。
笛贝把手放在她的肩上,“没关系,认清自己就好。”
“呜呜呜哇——”
符鸳看见这副场景。
然后回过头,对上瓦尔克的眼?睛,后者的眼神就好像在说‘看,我说的没错吧。’
符鸳抿了抿唇,然后让瓦尔克先把露比带到另外一边去了,自己留下来单独跟笛贝好好聊。
看刚刚那场景,还是暂时别让她俩在一起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