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好?咬住唇瓣,才抑制住喉咙中低低的轻哼。
呼吸变得愈来愈重,姜眠好?的眼前已经渐渐开?始模糊。
她像置身于云端的风筝,身上有一根紧紧拴住自己?的线。
姜眠好?迷蒙地睁开?眼,烛火氤氲刺激了她的眼皮,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她看清那风筝尽头?的线,她像确认般轻轻唤:“绿酒。”
“嗯?”叶清歌抬起头?,入眼便是刚落下泪的眼。
被泪清洗过的眼睛,就像刚下过雨的湖面,里面泛起涟漪阵阵。
“绿酒。”
“我?在。”
叶清歌附身下去吻了吻刚下过雨的眼睛,手中动?作也轻柔了些。
殊不知?她的体?贴却变成了另一种折磨。
迎面吹拂的风停止,被架在云端的风筝依旧被线牵着,这无法向?上也无法落下的感觉,将风筝架在空中。
姜眠好?的眼睛再次泪眼婆娑,她仰起脸可怜巴巴地看向?身上人:“绿酒”
“嗯?”叶清歌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从鼻腔中哼出来的回应。
“绿酒。”姜眠好?的意识已经模糊,她挪动?了下,有些不满地哼着:“绿酒”
颠来倒去只能反复念着这个名字,姜眠好?难受极了。
她有些不安地动?了下,横在腰间的臂猛地收紧,拉着她下沉。
风筝被拽得踉踉跄跄,浮上浮下,顺着那细长线摇曳着。
姜眠好?难受地将双眼合上,眼角泪再次滑落,叶清歌凑过去吻住了滑落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