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与狗的主人一丘之貉,就算她开口求助,他也不一定会管自己。
顾意弦是敏锐的,江枭肄确实没想管她,几条狗而已,更何况早已知晓她目的不纯。
他习惯性摸腰腹上方挂的怀表,时间停滞在九点五十五。
顾意弦的忍耐力快到极限,外勾内翘的眼角开始泛红。
她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脆弱,低下头,优美的肩背线因绷太紧小幅度轻颤。
狗叫莫名刺耳起来,江枭肄不耐烦又极具威慑力地瞥去一眼。
被驯服的加那利獒对主人忠诚度很高,立刻噤声,可主楼从未来过陌生女人,它们呲牙咧嘴地继续呼噜。
即使这种程度,她还是没动,白皙莹润的脚趾头蜷缩起来,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样。前几小时不卑不亢烈得和辣椒似的,还敢和他谈条件做交易,却因为几条拴着铁链的狗熄火。
江枭肄几乎都要荒谬地怀疑自己是否比不过狗。
“蒲甘。”他面无表情地说:“把这四条听不懂人话的畜生弄走。”
加那利獒是江枭肄特意吩咐拴门口以此震慑未经允许入内的人。
蒲甘&裴瑞:“”
两人回味“听不懂人话的畜生”几字,第一反应畜生能听得懂人话还叫畜生?瞧瞧四哥已经被那几个老家伙气到不会说人话了。再仔细一想,这描述又不太像话
没等他们回答。
“算了。”低沉透着不耐的语气。
蒲甘极为讶异,裴瑞吃惊到眼珠子都快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