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数字编码和解码研究呢?”
“可以暂时放缓一下,当然咱们也可以保持两头输出,这个我尊重大家意见。”
事实上南曼并不是很着急,她想带大家学组装和数字通信,主要是为了摸摸小组成员的底。
伙伴的心性、天赋还有默契,这都很影响一个科研团队的最终成果,不能不去考虑。
“新社会知识青年,就是要迎难而上,组长,我们不怕累。”
“对,咱们一起搞吧。”
都是年轻人,哪里肯关键时刻掉链子。
更何况还是明知道自己的研究很重要的前提下。
七人现在颇有一种「天降大任于斯人也」的豪情壮志,对自己充满信心。
“好,那咱们今天就先从最基础的工作原理学习。”
一沓厚厚的材料,没过多久就出现在众人眼前,然后新鲜出炉的「数字技术」小组的「好日子」就正式开启了。
多年后,薛锦鸿在回忆录中这样写道:“回想起那段岁月,当时我们七个经常会在心里念叨一句——我真傻,真的。”
“那时候我和其余六个傻子,天真地相信了组长的话,真以为我们都是天选之子,数学这么困难的学科没有难倒我们,难倒一个设备组装还会难倒我们吗?”
“我们哪里会想到呢,组长并不是照着拆卸零件的要求就在教我们,装卸只是开始,后面学习维护与修理的技术也并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