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整个人都氤氲上一层粉红,却还是昏昏靠着。
直到程隽礼推开了浴室的门,他迟疑着低声唤了句,“姜枝。”
没人应。
他走到浴缸边,见她头歪在浴缸边睡过去了,秀气的小鼻子还一张一翕,便放下心来。
怎么在学校当老师很累吗?回了家泡个澡也能睡迷了。
程隽礼挽起袖口,拿了条浴巾把她一裹抱了出来,姜枝软软地在他胸口蹭了蹭,换了个舒服位置。
程隽礼浑身一僵。
一双手进退不得。
他不自在地低头,入目即是姜枝透着淡淡粉质的瓷白肌肤,她白得像一片误报了花讯的樱花林,引诱着他去探寻。
程隽礼把头垂得更低了些。
低到姜枝甜软的体香都萦绕在他鼻尖。
不知道是不是浴室里待久了,他只觉得口干舌燥,领带也比像比往日更勒似的,扎得他快喘不上气。
除了吻她似乎找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
他像是中毒已久,而现在,解药就在他手里。
张妈刚想进来给姜枝送浴袍。
就看到少爷一路亲着少夫人进了卧房,她站在门口都不难窥见那副难舍难分的模样,好像要把柔弱的少夫人生吞进肚一般。
她老脸一红,忙退了出来。
程隽礼抱着怀中的美人,双双跌进了柔软的大床。
他稍稍一用力,就把她身上的浴巾扯下,丢在了地毯上。
姜枝也总算有了些许知觉,纤长浓密的睫毛缓缓卷开。
程隽礼正伏在她的脸侧,在她耳畔落下密密匝匝的吻,她下意识就要去推他。
却又在他攻城略地般缠绵的吻里找回了一丝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