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枝瞄了眼身下三米宽的hstens vivid床垫,公开售价是九百万,都够普通人家在申城买一套不错的房子。
他们俩要是各睡一边,中间能躺下三四个人。
嗯,这床委实小了些,不够程少爷睡的。
姜枝没心思在睡前来场辩论,也不再挣扎,嵌在程隽礼的怀里阖上了眼。
程隽礼却不肯老实,贴着她的耳畔轻喃,“良辰吉时的,就要睡了吗?”
姜枝的困劲儿已经上来了,用最后一丝清明挣扎着道:“唔,明天早上要开会。”
程隽礼继续诱哄着她,“只来这一次,宝贝,就给了我吧?”
姜枝摇了摇头,他却没有看见。
也装作没有感知到她动的幅度。
只要不出声,便是默许了。
直到睡裙的肩带被退到手肘上,温热的湿意袭来,姜枝才慢半拍地觉察他的情炽。
可也早就来不及了,他的动作要快得多。
凌晨一点半,被折损的再无一丝力气的姜枝,软绵绵靠在程隽礼身上,由他抱着放进了浴缸里头泡澡。
水汽氤氲,蒸腾而起。
她实在是使不上力气,连挤沐浴露都费劲,一双腿蜷着不住颤抖。
就连同指尖,也在犹未褪去的心潮澎湃中,微微颤栗着。
程隽礼已经冲完了澡,见她费了老半天的劲才压出一泵精油,心疼之余嘴角却带着笑。
他坐在浴缸边的台阶上,轻轻松松挤出精油抹在姜枝的身上,惹来她抱紧双臂瞪着他。
姜枝对他的惊惧,已经从那张床上发展到了浴缸里,且不是一般的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