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枝清了清嗓子,“我吃两口面,你让我出门。”
“听起来都是你占便宜。”程隽礼连眼角都写着无语。
“没说完,”姜枝对他摇了摇食指,“这样我就不碰你书房里那些古董花瓶了,大前天晚上我不小心给碰碎了一个。”
程隽礼:“……”
在他的脸沉下来的瞬间。
姜枝赶紧挑了两筷子面吃了。
果不其然,程隽礼阴侧侧地说:“俞伯,书房都是你盯着打扫的,花瓶被砸了你竟没发现?”
姜枝忙坐过去解释说:“不怪他,我看碎的还挺完整,就……就又用强力胶粘上了。”
程隽礼:他真的会谢!
俞伯这才恍然大悟,“难怪那只宋代定州红瓷缺了个角。”
程隽礼眺他一眼,“那你发现的还挺早。”
俞伯垂着头,“我下次注意。”
程隽礼轻嗤,“你哪儿注意得了她?从今天起,不许太太再进书房。”
姜枝抄起她还没满月的小包,“那我就先走了。”
程隽礼把张黑卡往茶几上一推,“拿上。”
什么意思?又来钓鱼执法这一套?先给她卡,三年后再问她还钱?
他真觉得她同样的当会上两次?
姜枝不为所动,“可不敢拿,到时候又列个离婚清单,我还不起。”
程隽礼捏了捏额角,“你真当我是”
“抠门儿。”
姜枝毫不犹豫地把话给接了下去,顺带补充道:“而且你快四十了,算是个老抠门儿。”
程隽礼:“”
他今年三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