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为了夺大位,连半分的软弱都不敢稍稍示于人前,否则早被那起子叔伯兄弟抓住要害,往痛处狠下杀手了。
订婚以来,天知道他一天天对着明媚天真的姜枝有多动心?
可再喜欢也好,都只能偷摸着从东京回来,神不鬼不觉的,在游艇上和她荒唐了一夜。
等他从集团事务中回过神来的时候。
姜家颓势已现,程隽礼多方奔走托人求情,却是收效甚微。
直到今时今日,他都没有查出究竟是谁摆了姜伯父一道,好好的正要往上升就被查出了贪腐一事,对方来头很大。
姜枝吃饱喝足后,还买了个梅花糕。
只浅尝了一口,就递给了程隽礼,她把头歪了歪,“你吃。”
程隽礼不爱吃这些甜的发腻,又糯唧唧的东西,但瞧她歪头粲笑,便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吃。
从申城到苏州用不了两个小时。
姜枝几乎是一上高速就开始犯困。
最后身子一歪,整个人倒在了程隽礼怀里。
程隽礼一手绕过她单薄的后背,一手穿过她的腿窝,像抱孩子似的把她抱在了身上。
那股要命的甜香又猛地往他鼻子里钻。
他在姜枝额头上轻啄了两口。
但完全是饮鸩止渴。
程隽礼又浅碰了一下她的脸颊。
再离唇角更近的地方又来了一下。
最后辗转至莹润嫣红的樱唇。
姜枝在睡梦中扭了扭,“不来了。”
程隽礼生生停顿在她的唇上。
他笑出了声。
这小丫头在梦里都怕他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