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都走了。
文立从包里取出档案袋,“这是姜夫人在协和医院的看诊记录,她从和姜书记结婚起就在这家医院看病,上面很明确地写着她患有不孕不育症。”
“这么说小枝确实不是她亲生的。”
文立抽出一份证明文件,“是,但夫人的确是姜书记的女儿不假,这是姜老夫人在世的时候,为证实父女关系做过的亲子鉴定。”
程隽礼只是随意瞧了一眼,其实何须亲子鉴定,光看父女俩的容貌便知晓了,简直一个模子刻的。
更何况若非亲生,姜书记在位时怎会把姜枝宠得无法无天?要星星摘月亮的,把膝下这个唯一的女儿养得十分娇纵。
程隽礼仰头喝了口酒,“有查到我那老泰山在小枝出生前,和申城哪一位姑娘来往密切吗?”
文立摇头,“还没有,一则姜书记走的是仕途,对个人生活的隐秘性格外重视,瞒得实在是密不透风,一时间还查不出什么头绪来。”
这结果在程隽礼的意料之中,“他本就是个再谨慎不过的人。”
文立也不明白他家老板为什么突然又着手查起来姜家的陈年旧事,但既然吩咐了,他就必须得给出一个能让董事长满意的答复,这是他的工作。
他收好了档案袋,“董事长放心,我会查明的。”
这时程隽礼的手机响起来,程隽礼拍了拍文立肩膀,“不早了,去休息。”
程隽礼走到阳台去接,“这么晚了什么事?”
韩叙的声音听起来很沉闷,也没像平时一样说俏皮话,“跟你说件事,你让杨峥帮你调的档案有眉目了,你做好准备。”
程隽礼的心往下一沉,“是不是我岳父的事?”
“没错,在当年姜伯伯的举报材料中,对他最不利,也是起最后决定作用的那部分,是”韩叙顿了顿。
程隽礼已经猜到了几分,“是我爸提交上去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