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泽心下一酸,扣在青年脑袋后的手一下一下安抚对方。

“是我错了,哥哥不该不理言言……”

是他做错了,这根本就不是淮言的错。

单纯容易相信别人不是罪,利用别人善良的人才是坏人。

他根本就不该因为淮言没有警惕心而生气,他该做的,是让坏人都不要靠近他。

靳泽心疼得厉害,将人搂得更紧了一些:“不是言言的错,是哥哥错了,下回不会了……”

涂完了药,但药膏很久都没干。

淮言坐在床上,小企鹅一样上下扇动着手臂,试图让药干得更快一些。

靳泽见状笑了笑,“还痒吗?”

要说完全不痒是假的,但涂抹上了药膏之后,其实慢慢已经没有那么痒了。

两人回去的时候,大家正好刚刚做完了饭,夏子明正起身打算去接两人,在路上就碰到了。

众人先是问了问淮言的情况,确定他问题不大后才放心。

淮言眼尖地发现大家正围着什么,于是开口问夏子明:“那边在干嘛?”

夏子明看了一眼他指的方向,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詹舒绒呗,明明是她让你过敏的,自己哭得起劲。”

詹舒绒也看见了这边的三个人,走到淮言面前哭得梨花带雨。

美人哭起来也很好看,更何况是詹舒绒这种调整好了角度,甚至连哪颗泪珠落下来都计算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