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被松开的时候, 失去了支撑, 他的腰一下就软了下去, 差点没摔了下去。

但好在靳泽在他摔到之前,就扶着他的肩膀让人靠进了自己的怀里。

青年的样子实在太可爱,泛红的眼尾看起来说不清是可怜更多些还是可口更多些。

总之靳泽抱着软成一汪春水的青年,总觉得自己的心似乎也随着对方的呼吸不断上下起伏着。

淮言伏在对方怀里,更是因为自己这样子,连抬起头来跟靳泽对视的勇气都没有了。

他低头,就看到对方手里正还沾着自己的东西。

“你,还不去洗了吗?”

说完他又缩回了对方的颈窝当鸵鸟,也就更加清晰地听到离自己不足一寸的地方,从男人的喉管里传出几声轻笑来。

“没事,挺好的……”

淮言这时候已经完全分不清对方是在用什么语气说这话了,是在逗他,还是真心的?

不过说实话,男人的手长得好看,又大又直,骨肉匀亭,连骨节都不像一般人那样是弯曲着的。

此时这只手手上沾着些别的东西,看起来就像是中世纪最好雕刻师的作品,分明沾着的不是什么干净东西,反倒多了几分勾人的色/气。

靳泽原本还要逗他,说自己就不洗手了,被淮言抓着在水下冲了又冲,还拿着洗手液洗了好几遍才停下。

出去之前,青年还特地抓着他的手,偷偷闻了几下,确定上面只剩下洗手液的香味才放心出去。

淮言知道靳泽刚刚出了汗,这时候是要来洗澡的,一溜烟儿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