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岭还是在迪拜,你自己心里有数哈。”
简静双肩抱臂看着她。
她端起一杯酒,慢悠悠走到柳莹莹身边,吓得她坐不住,站了起来。
简静不慌不忙地说,“不知道我对你家的事一清二楚是吗?所以才这么嚣张!你说我也就算了,居然还敢说周晋辰下作,你自己是个什么好东西?”
“我说错他什么了?他可不就是个心理变态吗?”柳莹莹心里已然生了怯,但还凭着一口气在死撑,“读高中的时候,他拿椅子把一男同学的腿都砸骨折了,这事儿你知道吗?”
简静愣了愣。她没有想到,素性温和的周晋辰会有这一面,很难想象。
她捏着酒杯的手紧了紧,“谁没个不懂事的时候!他就不能犯点儿错了?”
柳莹莹说,“他就是个没人要,也没父母管教的野孩子,你不用刻意美化他。”
反正她爸的事已经被捅出来,也得罪了简静,以后这圈子里再不会有她的立足之地,还不如得罪个干净,出一口这么多年对周晋辰的怨气。
他凭什么那么高傲?看都不肯看她一眼。
“他才不会没有人要!”
简静从来没这么生气过,连最擅长的架都吵不下去,她一脚踩上茶几,把杯酒从柳莹莹头上淋下来,“不管什么时候,都有我要他!”
她说完把杯子重重一摔,玻璃像雨点一样砸在水圈里,四分五裂地溅开。
雕金砌玉的大厅了安静极了。
简静动了怒,在场的没人敢再说话,心里默默将她和柳莹莹做了番对比,略有一点眼色的,也无人敢上前帮柳莹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