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路过的镇民才知道,这人就是文永年的母亲。好容易找到文家家宅,但天色已晚,便就先行回客栈了。
几人又商议了一番,便各自回了房间,等待夜晚的动静。
果然,打更声过后没多久,一个矮墩墩的身影从院中穿过,一双腿倒腾得极快。
等到管家身影消失一会儿之后,一个个房门前后打开,足有四五个人几乎同时出来。几人看了对方一眼,心中难免有些尴尬。谁也不蠢,你能发现的,没道理别人发现不了。
几人只是敷衍点头致意,心中惦记着矮墩掌柜,可不能跟丢了,便就急忙往外走去。
又有两三人离去后,成祺几人才不急不缓从房中出来,跟了上去。
冯品月:“这会儿怕都看不到人影了吧?”她原本早就想出去了,只是没有看到同伴的身影,便也就按捺住自己的心里的急切。
“人丢不了。”舒原语气笃定,倒是半点不担心。
矮墩掌柜第一晚从外头带回来的,想来就是那神奇的“福药”。既然镇中人对“福药”颇为推崇,加上白日里打听到的情况。
就是没病,镇民也愿意去求一剂“福药”,强身健体,防患于未然。求药之人,必然不会只有一人,更不会少。
月色迷蒙,小镇被冷冰冰的灰雾笼罩,五米开外看不清人影。宽敞的道路上,一花白胡须的长衫老人颤颤巍巍走在路上,正是在客栈前堂谈论文永年一事“内幕”的那人。
寒风一吹,冷气直往领子里灌,凉得他打了个激灵,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他如此气愤文永年等同于大逆不道的话,正是因为家中老妻前两日病了,从镇长那领了两副“福药”,吃了之后已经好多了,只要再吃一剂,想来就不需要担心什么了。
他不知道的是,身后不远处还跟着三条小尾巴。
成祺几人出门没多久,正正好就看到了这人,没有多想,添了几分小心,缀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