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沙发上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是想起来。

他把宋怀琅给忘记了。

宋怀琅今天照例还是要去他家里的。

于是秦湫桐又急急忙忙地要回去。

现在国外的路上,四只轮子的专门拉人的车子还是少见,但不是没有。

秦湫桐招招手拦下了一辆车。

他将自己居住的地址告诉给了司机听,司机让他上来。

路上的景物在不断往车后退,秦湫桐看着想到宋怀琅在自己家等他便安心了些。

只是他自己没有来过这儿,不知道从自己家到江立临的家要经过哪些路段,等他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秦湫桐出来的匆忙,他在江立临家里也没有适合的衣服,还是穿着前一天晚上的睡衣,只是外面披着一件江立临的外套,免得出门不像样子。

他脚上穿着的还是他自己穿过来的拖鞋。

他长得好,皮肤白,因为呼吸急促面上染上了浅淡的红晕,又衣衫不整地从别墅区出来。

司机不免多想了些。

他试探性地往偏远的地方开去,后座的小美人也什么都没发现,他便更加笃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司机的嘴角都要笑咧开,他开车了开一晚上,正是疲惫的时候,透过后视镜看秦湫桐,眼中都泛着浑浊。

真是好家伙,司机心想。

这是刚从一个主顾那里出来,就要去另一个主顾的家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