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画家看起来被他无情的举动所伤心。

他的手僵住,脸上也露出脆弱的表情来,过了两三秒,这才将外套重新穿回了自己身上。

“不要怕我,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他出声安抚面前受惊的人。

秦湫桐才不听他的话,“那你把我放回去!”

“放回去是不行的。”俊美的画家嘴角咧开一抹笑,“你都瞧见了我蝴蝶的异样,你要我怎么能放你回去。”

秦湫桐的心猛然“哐哐哐”地跳动起来,他从男人的语气里听到了杀意,但不多。

他猜测可能是因为对方将他当成了“同类”。

虽然他不知道男人口中的同类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你要做什么?”

“放心,不会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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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小时一到,警局的报纸最底下的那一片小区域就多了一条新的讯息。

宋怀琅拿着报纸急匆匆找到了江立临。

“江立临!”他一进门就开始大声呼唤,“出事了!”

听到声音的江立临从楼上走下来,他在调整自己的领带,虽然两天都没有睡好,有些疲惫。但成熟男人身上依旧荷尔蒙浓郁,扑面而来。

“怎么了?”他问道。

宋怀琅道:“我们学校里有人死了。”

江立临一听二话没说,立刻给警局打了电话报备一声,就开车带着宋怀琅去了。

学校里死去的学生是宋怀琅的直系学弟,跟宋怀琅的关系还算不错,否则宋怀琅也不可能会直接跑来找江立临。

男生的年纪不大,比宋怀琅要小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