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木愣愣的站在原地，脑海中思绪万千的时候，武则天也发现了她的身影，两人面面相觑，武则天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的僵硬了。

我来的不是时候？现在假装没看见还来得及吗？

柳洹干咳了几声，抿着嘴偷眼睇她:“穿着挺漂亮的，等会再搭配个简单的发髻就更美了。”

趁着武姐姐木着脸一言不发的时候，她快步走进卫生间，差点笑出眼泪。

武姐姐这是害羞了吗？真的好可爱！

冰箱里的菜都是前几天买的，最近也没剩下多少了，柳洹就打算带着武姐姐去吃早餐，然后买点儿菜。

……

两人站在早餐店门前，柳洹将菜单念给武则天听，问她想吃什么。

点完早餐，两人落坐小店，柳洹倒是没觉的有什么不对，可武则天却看着这光可鉴人的桌子、沾着细小污渍的玻璃窗，心中万马奔腾。

这木质餐桌如此明亮，该不是油渍没擦干净吧？

虽然对于皇帝来说，这早餐堪称简单朴素，可武则天已经习惯了。

因为，她仔细打量了餐馆中的所有客人，大家都吃的这些，而且还是吃多少点多少，基本上没有剩饭的，如此一来也不会浪费粮食。

她忽然觉得，这样似乎也不错。

柳洹给她点的小笼包和豆腐脑，自己点了胡辣汤和油条，嗯，豆腐脑一定要吃咸的才有味道。

当然，主要是她估摸着，武则天在长安待了几十年，口味应该和陕西人的差不多。

虽然餐馆的环境一般，而且点的早餐也比较单一，可品尝过现代的早餐后，武则天甚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