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吗?
记忆里,好像除了爷爷,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叫自己年年,不过已经记不大清楚了。
夏知韵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怎么可能呢?这个世界上又不是只有自己叫年年,温予卿又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小名。
但是很奇怪的,温予卿不安地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抓住什么,然后就这样在意识模糊中,抓住了夏知韵的手。
握得很用力,完全不像一个生病的病人该有的样子,而那张脸上,泪珠滑过眼尾。
夏知韵挣不开,手被握得有些疼,只好把人抱在怀里,但是怀里的人似乎是有意识一般,像只贪恋温暖的小猫,往她怀里钻,恨不得融入身体,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
不过这次夏知韵没有听到,只觉得手脚无处安放,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和柔软撞入怀中,她们身上的衣服几乎都是湿的,布料的冰凉在炙热滚烫的怀抱里化开。
夏知韵闭着眼睛,念叨着非礼勿视,还是会不得不看到那雪白的肌肤,触碰到少女嫩滑绵软的身体。
甚至因为不小心,指尖盛开一抹粉嫩的花。
然后听到靠在自己耳边的唇齿间一声闷哼,呼吸都有些颤抖,而且女孩还流着泪,像极了某种时候,紧密贴合时的婉转低吟。
温予卿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一个小小的身影总是贴着她,跟着她,软糯糯地叫她姐姐,又像个永远不会累的小陀螺,在院子里疯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