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卿亲自帮她戴上眼罩,课桌抽屉里放着的午睡枕,主人是温予卿,但是一直都是夏知韵在用。
“睡一会儿吧,现在还早。”
夏知韵没有拒绝,她的确很困,而且被温予卿的味道包围着,她好像很容易就陷入了睡眠。
这种感觉也让人沉溺,难以拒绝。
徐冉来到一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那个排行榜上的学神在早读前读外刊的习惯从来没有被别人打破过,但是现在她正垂着长睫,望着旁边熟睡的女孩,贴得很近,呼吸声放得很轻,几乎要唇瓣相抵,又或者确实有那个心思,只是怕把人吵醒而没有实施。
旁若无人,也不在乎被别的同学发现她在偷窥别人的睡颜。
“看这么紧呐,她又不会跑。”徐冉靠在门框上,用气音打趣。
“有事吗?”被打趣的人却不怎么想理会她的样子。
“拜托,我明明是在帮你,说这话不是刺激你,我觉得没人比我更知道该怎么把夏知韵给弄到手了。”
“你并没有成功。”
补刀之后还不够,温予卿淡淡地说道,“也不会成功。”
徐冉无所谓地笑笑,“就是打个比方而已,我的意思是说我还是更了解她一些,夏知韵这种啊,难追,一颗心跟装了铜墙铁壁似的,要求你得一直爱她又不能多爱她,好像有很强的占有欲,又好像要跟你各过各的,只能说很难搞。”
“所以你还不死心么?”
徐冉剧烈地摇头,“我之前追了那么久,觉得好不容易把自己给磨成她的理想型的样子了,结果她还是不接受,我干嘛自讨没趣上赶着继续追啊。”
温予卿轻蹙眉头,心下不悦,“你根本就不喜欢年年,为什么还要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