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冉听到一边的声音,讳莫如深地摇摇头,轻啧一声。
温予卿一言不发地拖着身后的挂件往外走,天气虽然有转暖的趋势,但是夜晚的风依旧是刺骨的寒,一出门让人忍不住微颤,长发被吹乱,带起一阵幽香。
夏知韵一路上还嘟囔了好多,看着那张优越的侧脸,试探着伸出手要去牵温予卿的手指,突然问道,“温予卿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
手刚刚牵住就被不露声色地松开了。
夏知韵皱着眉头,笃定地说道,“你就是生气了。”
温予卿又好气又好笑,一双眸子如沉静悠远的古潭,直视着远处过来的车辆,平和地开口,“我为什么要生气?”
夏知韵不说话了,直到被带上车回到家里,都在用那个已经昏昏沉沉的大脑思考这个问题。
温予卿一定是生气了,手都不给她牵了,却问她自己为什么要生气。
什么意思嘛,明明她只是想听温予卿说一句自己有没有吃醋,虽然有点幼稚,但是这个人一脸不在乎的样子,就好像自己在无理取闹博取一点关心,那人却还笑着像在看戏。
酒精加持下情绪更加浓烈,夏知韵用不成逻辑的逻辑得出结论:温予卿不喜欢她了。
要么就是没有特别喜欢她。
得出这个结论的人气呼呼地窝在沙发一角,黯然神伤。
温予卿端着水杯出来就看到那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的人蔫蔫儿地缩着,落寞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