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河的血脉即是如此。
“不过我没有想到,还真能找到,”钱霖清耸耸肩,“但是看样子呀,我还是独自回去。”
能够帮公主殿下督工公主府的人,亲近程度自不必说。
冲淡了几代的血脉,仍旧留存。
钱霖清只需要确认这一件事情就可以了,确认她还活着,确认她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
举荷适才正准备走过来的,却又来了几个小宫女在她身边问话,她就停了脚步,解答她们的问题。
趁着这个间隙,楚照问她:“接下来怎么办?要上去和她说话吗?”
钱霖清摇摇头,舒了口气,道:“说什么?看到她的那一瞬间,我倒是明白了。原来我一直以为都是族长诓我的,没想到还真是如此。说起来,你真的不想让我带着圣河的水来吗?”
楚照皱眉,“您不辞万里来这里一遭,就是为了搞兜售来的?”
“哎呀,你这么说可多见外,我不会收你的钱的!”钱霖清挥了挥拳头。
“好意心领了。”楚照拒绝得果断。
恰在此时,举荷走到二人面前,浅浅施礼:“殿下今日怎么还在这里?这位是……?”
她疑惑地看了一眼钱霖清。
钱霖清笑了笑,“我是钱霖清。”
“噢,是那位医师——”举荷恍然大悟。
这样就够了。钱霖清久久凝视来人许久,举荷也觉得有些莫名熟悉,待想问时,钱霖清却告别了。
她出来这一遭,便是所谓的“惩罚”本身了。
她只是没有想到,居然还真的能够找到这个人。
“她,这位医师怎么了吗?”举荷疑惑地凝视那个颀长身影,阳光跟在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