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段寂寂寥寥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只有面前的这个雌虫与他相伴,那熟悉的感觉几乎是刻在骨子里的。
“怎么没有去军部?”苏沐川问道。
看着堆满了桌子的文件,苏沐川知道他应该正处于重返军部后最繁忙的初期。
“我请假了一段时间,”洛克兰垂眸看着怀中的安莫里,平静的眼底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感。
“午餐在恒温仪器里,”洛克兰补充道。
“嗯,”苏沐川没想到现在已经中午了,伸手摸了摸安莫里的小脑袋,“安安状态好多了,下午让艾肯再跑一趟吧,做个全面的检查。”
安莫里软软地趴在洛克兰怀中,一动不动,任由苏沐川摸他。
简单的午餐过后,苏沐川用光脑联系了艾肯,洛克兰则将怀中紧紧攥着他衣服的安莫里抱回了楼上主卧。
由于安莫里这种情况实在是罕见,艾肯昨日回家后就查询了很多相关信息,甚至和同行开会讨论了好一阵,才敲定了一种或许可行的治疗方法。
安莫里现下的反应属于明显的心理创伤疾病,这种情况在雄虫幼崽中极为少有,因为他们基本上都是在爱护和偏袒中长大的,别说什么委屈了,就连一点儿劳累都不曾受过。
而与雌虫幼崽而言,他们基本得不到什么诊治机会。
所以相关前例在虫族医学上实在少得可怜。
艾肯擦着汗,急急忙忙赶到熟悉的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