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水管爆炸的时候,她坐在水里骂过、哭过,但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因为她知道,她守护的是什么,她的丈夫在守护着什么。

军嫂,这并不是简单的两个字,它承载的重量要比旁人以为的多得多。

伍均伟的功勋章上,也有安月一半的荣耀。

后来过了六年多,伍均伟提干,有了携带随军家属的资格,常年分居的夫妻俩这才得意团聚,部队转移他们就跟着转移,伍安安有个笑话就是她小学三年级读了五所学校,就是因为伍均伟服役的部队性质特殊,最短的一次转移时间仅有半年。

后来全国大裁军,伍均伟调任到另一个军区,没有了频繁的转移,伍安安的小学终于可以安安心心念完了,也有了自己的童年玩伴。

在父母的影响下,军营里长大的伍安安大学直接报考的军校医学院,为了能够体侧过关,小丫头高一就开始跟着部队里的士兵训练,私下里加练,最后以成绩第一、体侧第一的名词成为当年的文武状元,她在医学院学习的那段时间,其他院系的老师总跑来说服她转系——这么好的苗子,学医干嘛呀,搞实战啊。

然而伍安安并没有转系,她的梦想是军医,救死扶伤、为战士们的生命安全提供一份保障。

骆芸觉得,这也许跟伍均伟年轻时候出任务差点死掉有关系,这还是聚餐的时候,从别人嘴里听到的。

反正,伍均伟老父亲对儿孙的满足全都在骆芸身上实现了,犬闺女虽然不是亲闺女,但胜似亲闺女,一家人围在手机前开心的不得了,伍安安还开了她特地准备的香槟,一边猛摇一边吼:“我当阿姨了哈哈哈哈,妞妞真棒,爸快让我看看小侄子小侄女,那只大狼是我妹夫吗?我妹夫真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