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沉见状,忽然勾起那狼头,笑眯眯道,“容师兄, 你确定要一直保持这种状态吗?”
边说,花沉边在那黑狼的脊背上缓缓抚过, 毫不意外地看到那黑狼狠狠颤抖了下, 继而喘息出声。
花沉的手指明明很柔软,容烬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强压着“丝丝入骨”的弦却忽然断了。
他终于再压制不住体内的“丝丝入骨”, 猛地甩开花沉的手,狼狈地滚进床褥中拼命磨蹭。
花沉却仿若未见, 依旧轻声漫语, “容师兄, 你今夜可有些操之过急。”
“那望舒仙尊可是沈师兄心尖上的人, 是摸不得碰不得的逆鳞,根本容不得任何人接近冒犯。”
“纵容师兄真想做什么,也需徐徐图之, 切不可再若今夜这般冲动行事。”
虽然她说得有理有据, 容烬却并未理她, 仍继续装傻。
花沉便摸上那黑狼的脊背, 眼看着那黑狼在她手下簌簌颤抖, 呜咽出声。
“容师兄, 我可以帮你。”
某一刻,在那黑狼的眼睛都变得湿漉漉的时候,花沉忽然饶有兴致道。
“我知道,你本为火灵根,那条多生出的水灵根,于你修行只有阻碍。”
“我可以帮你把体内的水灵力,全数导出来。”
容烬闻言顿了下,半晌后,终于化成人形。
他的脸色与身体一样,都已变得潮红,目光却依旧冷静,定定看着花沉,“怎么做?”
其实容烬已隐约猜到花沉的意思,毕竟“水灵根”和“导出灵力”这样的字眼,在崇光界只会让人产生一种联想——
这花沉,竟是想把他当鼎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