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机灵的,见沈辜表情淡淡,将笑未笑的模样,福至心灵,连滚带爬地冲向梁诤。
梁诤闻声抬头,双眸黑沉无底。
望着他黝黑阴冷的眼睛,跑过去的泼皮打了个冷战,但为了活命,他只能又哭又求道:“公子公子您救救我,我是个贱人,今日冲撞了您,改日必登门致歉,只求您现在救救我,饶我一命”
“改日么,”沈辜倚墙,脚底踩着那把弯刀,慢吞吞开口,“不妨今日就将此仇了结,也胜过你们这些东西再去登门扰我们公子清闲。”
恶徒们僵住身体,他们永远忘不了那日在梁府落败,沈辜把他们关在柴房当沙包打的惨痛经历。
只是偷点银钱便落那般下场,现在他们打了小公子,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
现在他们打了主人,招来的可是只武功高强的疯狗。
“如如何了结?”为首者哆哆嗦嗦开口。
“我是替公子办事的,这赏罚自是听主家的。”沈辜面上带着肤浅的敬意,跨过诸徒,来到梁诤面前,终于大发慈悲地把他半扶半抱上四轮车。
梁诤从始至终,都只能无力地任由她搂抱动作。
在此过程里,他面皮紧贴沈辜犹带寒意的衣襟,深吸一口衣上的气味后闭起双眼。
沈辜
他终于松口,语气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嫌恶,“我虽是付你银钱的人,但你若有想做的,我会应许。”
言下之意,如何处罚这些小喽喽,全凭沈辜作为也是可的。
“哦呵,”沈辜意味不明地勾唇,她俯身理理公子杂乱汗湿的鬓发,“那小的谢谢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