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更加细细摸脉,手腕冰凉却很细腻,仍旧没有脉搏,王大夫仔细查看了一番,看不出个所以然。
张大山急忙问:“王大夫,这还能救吗?”
“我从未遇到这种情况。”王大夫道:“不过若是你们信得过我,便将他交与我,我带去县衙找我义兄,我义兄比我更有见识。”
王大夫猜测躺在凉板上的这“人”,应该不是人,否则不可能身体僵硬冰冷,身上却不见半点尸斑,由此可见应该是奇巧之物。
正好他义兄对奇异技巧在行,兴许知道这是什么。
张大山连忙点头同意,王大夫背着余安气喘吁吁走了出去,而后驾着牛车去了县里。
余安看着这位留着八字胡的大夫,实在想不通,他怎么会在这?平日里宅的不能再宅的社恐,一下子见到两个陌生人,吓得他一哆嗦。
他生怕被人发现,然而一路上这名王大夫,也没察觉到异样,余安稍微松了口气。
王大夫找到义兄,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看到车板上的“人”后,两眼放光,激动道:“贤弟,这可是好东西,这应该是人偶,只是与一般木偶,布偶不同,这种人偶做工精湛,能工巧匠才能做出这般以假乱真的人偶。”
此时的余安经过半日颠簸,早困得闭上眼,虽面上依旧睁开眼,实际上意识已经闭上了,因此也就没听到王大夫义兄说的话。
王大夫也是一惊,没想到还真的是个人偶!先前在张大山家中,他也仅是猜测,没想到竟被自己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