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没想到火锅竟会引得这么多人喜欢,在画本中安安也跟小殿下吃过,但因为画本里一直没公开配方,不少人虽尝试过,但做出来的味道来不及安安食府提供的火锅。
阿远见小殿下神色淡然,就指挥宫人把这些抬去库房。等院内没人了,一直没做声的余安道:“既然他们这么喜欢就送些底料过去。”
“好。”韩澜语气柔和道,“我会让阿远去办,这几日身体可有变化?”
大概是因为有事做,若不是韩澜提醒他都快忘了仔细感受身体的变化,以往若是身体发现明显变化,心头会有股热流传向四肢百骸,但明显这几日没什么变化。
看出安安眼底的落寞,韩澜抬手揉了揉安安的脑袋,手感一如既往毛绒顺滑。
安安距他很近,对方身上淡淡的清香随秋风抚过鼻尖,他不动声色动了动挺翘的鼻翼,在安安毫无所察下将人虚虚揽入怀中。
柳时轻在不远处的假山后守着,有他在宫人们不敢随意靠近。
再则柳时轻已经知晓安安的特别之处,虽没向他坦白,但柳时轻或许已经猜到了。
“印刷厂已经运作了,两位画师所临摹的画,与陈夫人所画相差无几。”韩澜盯着余安明亮的眼睛道。
余安也看过二人的临摹图,颇为赞同点头,又听韩澜说:“即使相差无几但还是有细微差别,若是看过陈夫人画的第一部 ,自然会发现其中线条、表现手法的不同,与其让他们胡乱猜测,不如做成两种。”
余安被勾起了好奇,他眼中仿佛有稀碎的星光,令他眸光濯濯,比先前更加闪耀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