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远当即把头摇得跟个拔浪鼓,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还摆了摆手,“没事、没事,劳小殿下担心,奴婢这就让他们备膳。”
不等韩澜再说什么,心虚的阿远头也不回地逃走了,看得韩澜微微挑眉,和余安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困惑。
余安迷惑道:“阿远怎么了?看起来有点儿奇怪。”
韩澜无从回答,只能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情,继而快速转移话茬,“先用膳,陈夫人的两幅画应该画好了。”
经过韩澜提醒,余安才猛然想起今日他们还要去别院,可不能继续耽搁。
两人快速用过膳食,未时末出了皇宫,柳时轻驾驶四轮马车,轻车熟路停在别院门口。余安被韩澜打横抱着进别院,柳时轻提着轮椅跟了进来,门房将白马牵去马厩。
余安听见关门声,朝后看去只见到不远不近跟着他们的柳时轻,并未看到阿远,疑惑道:“阿远怎么没来?”
韩澜道:“阿远去了安安书肆。”
余安点了点头,难怪在宫门口时他还听见了阿远的声音,不过一炷香功夫人就不见了,敢情是去了安安书肆。
说到书肆,余安小声道:“我也想去书肆,咱们去书肆看看?”
对于爱人的要求,韩澜自然是无条件同意。只是他们此时还不知,有传言称印刷厂为安安一手创建,流言一出便以极快的速度传遍整个京城。
在余安和韩澜看着陈夫人画的两幅画之际,印刷厂的工人们,乃至其他人都不淡定了。